鼬喵

无冕未必不称王

与君人间雪满头 02

不要被标题骗了  不是古风      毕竟不是他们,ooc难免

栾堂--被人宠爱,肆无忌惮,哥哥=避风港

良堂--才不是宝宝,而是只做你的周宝宝罢了

霏堂--得一知己,无憾

都是假的,勿上升






 

        北京的夜晚,繁华中掺杂浮躁。高架桥上慢吞吞爬的蜗牛,实则归心似箭,忙碌一天的人,谁不想早点回到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。地铁进站带来的响声,吵醒黄线外排队的人们。车门关闭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挤在密闭的铁皮块里,被送往各自的站点。


       当然,也有被上司骂了一天,被考试卷捂住口鼻的人们,想听场相声,乐呵乐呵,放松自己,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。

 

       小园子乌央乌央都坐满了,返场时,做梦都想架空七队队长的几人更是把气氛推向了高潮。此时节目已经表演完了,相声演员脱下大褂,穿上便服,和台下观众嬉嬉闹闹。不知哪位大哥喊了句“完了,你们要被彻底封箱了。”“大哥,这位大哥我跟你说,不存在,队长和队长夫人都不在,他两不可能知到。七队,是我们的啦,哈哈。”让我们来看看,是哪个小可爱英勇就义说了这句话。哦,是因家园被毁而精神失常的小企鹅。

 

       你们问孟鹤堂周九良去哪了,他两啊,在某卫视录节目呢。

 

       来自全国各地的相声演员齐聚一堂。孟鹤堂与周九良穿着粉红色大褂,略显俏皮。孟鹤堂乖乖坐在椅子上,除了九良,师爷和东子,其他人要么不认识,要么不熟。低着头默背段子,玩玩手指头。玩着玩着心里就开始吐槽栾云平了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那日孟鹤堂和九良在台上表演完,刚走到侧目条,就看见孙九芳举着手机朝自己脸上砸。“孟哥,快,是栾队的电话。”就说芳芳怎么可能砸自己,原来急着送栾哥哥打来的电话。“哥,我这刚演完节目,有什么事吗?”“孟儿,师傅想让你和九良参加《相声有新人》这个节目。”“什么!”周宝宝见他孟哥眼睛睁的比手表盘都大。“孟儿,你和九良来xxxx,等会边吃边聊。”当晚,周九良表示自己都没眼看,本来自己和孟哥的意思都是感谢师傅的好意,但七队成立也没多久,想留在队里带带队员。而且能力有待提升,还是在小园子磨练磨炼。结果!最后!孟哥被栾队一句“参加就给你做炸酱面吃”忽悠的开心点头。栾云平才不会和孟鹤堂说师傅的决定他也参与了。师傅挑了三对搭档,问他怎么看,栾云平毫不犹豫地回答“孟鹤堂他们吧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社里这么多人,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小师弟上心的。都是兄弟,可就是对孟鹤堂稍稍偏心了点。可能是无数次让着帮忙打磨作品时,被一声声栾哥叫的软了耳。可能是无数次见面,被对方那真诚的笑暖了心。也有可能是那一次查作业,小兔子说了句再见,转身想下台,被他用手贴着脸给捞回来。觉得小孩好玩,想逗逗他,“我悄悄正面。”这下好了,孟鹤堂破功了,自己把小孩给逗乐了。台下观众起哄,他二人在台上也相视一笑。

 

    要周九良说,别什么可能了,栾队,你就是单纯觉得孟哥长得好看罢了。

 

      还沉浸在回忆录里的孟鹤堂,被肩上突然多出的手吓了一跳。回头望去,是个人,嗯,是个大活人,还是个戴着金边眼镜笑眯眯的男人。孟鹤堂呼出口气,拍拍胸,“是你啊。”“孟哥,你们认识?”周九良盯着面前淡灰色长衫男子,转动他那十八核大脑,确定没见过。“刚认识的,九良,这是嘻哈包袱铺的金霏老师,旁边是他搭档陈曦老师。”周九良礼貌地向金霏陈曦握手问好。“对,在厕所认识的。”金霏神补刀来了这么一句。他搭档陈曦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。孟鹤堂视线立马移到地上,吐出舌头舔舔嘴唇。周九良则再次被他孟哥给震惊,这认识人的地点选的真独特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随着节目开始录制,孟鹤堂听见自己心跳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。听到张国立先生念到自己和九良名字时,这心卡在嗓子眼不动了。站在门前,周九良抓住孟鹤堂的小拇指,他孟哥也回握住橘猫的手,互道了句加油。门开,手松,抬头挺胸,踏入演播厅。

 

       表演完,孟鹤堂却更紧张了。晋级了的话,会不会有人说有黑幕。出局的话,会给德云社丢脸,会不会有人说德云社就这水平。演好演坏可能都会有议论。张国立突然一句“给我使段柳活吧。” 切断了孟鹤堂的瞎想。 整理好心情,脑中闪过《刘伶醉酒》的曲调,孟鹤堂开口便唱:“功名富贵云烟过眼,哪怕人耻笑我狂傲疯癫……”九良一旁揪心地看着他的孟哥,这个陪伴了他快十年的搭档。

 

       功名富贵,你问孟鹤堂和周九良想不想要,当然想。只要是个人,是个有上进心的人,谁不想赢得身前身后名?有人生来就在罗马,可有些人一生都在去罗马的路上。一辈子都到不了的地方,是不是干脆一屁股坐地,路边乘凉?可这哥两觉得,越接近罗马,这路就越宽,挡路的石头也就越少,路边的水果也更甜了。后来啊,他们在跑着去罗马的路上遇见一直在罗马城的人,孟鹤堂好奇为什么这人会出来。哦,不是自愿的,是被挤着进城的人挤了出来。周九良问这人城里好吗?好。在城里生活累吗?累。挥手告别后,孟鹤堂与周九良不再跑了,而是慢慢行走,既然这功名富贵都是云烟过眼,不能保证一直都在自己手中,那不如继续前进,但这能不能敲开城门,就看造化了。哪怕最终没有成为那个幸运儿,被人耻笑狂傲疯癫,妄想进城,孟鹤堂也不在意,毕竟路上有九良,有兄弟们陪伴自己。一路行来,来来往往的人,终有一两个会记住孟鹤堂与周九良的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虽开了专场,可这上节目比赛可是头一次,孟鹤堂的压力没人比周九良更清楚了。没日没夜的想包袱,想本子。孟鹤堂心疼自家周宝宝,可也狠下心拽着他早晚练习。周九良现在就担心孟哥太紧张而忘词跑调。还好,张国立先生让二人过了。并且,国立老师给了个评价,“走正道,还可以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出了演播厅,孟鹤堂就死死抱住周九良,周九良感觉自己圆圆的腰快被孟哥勒细了,可他没有动,由着孟鹤堂抱了一分多钟。“航航。”“我在。”“航航,我们过了,晋级了!”孟鹤堂此时笑得像个孩纸,“先生,我们的确晋级了。国立老师说了,这就是您的位置,我们在正道上走呢。”“后面我们要更努力啊,哎呀,得赶快给栾哥发微信,说下咱们过了。”说着松开九良,自顾自的向前走。周九良眯起眼,哼,栾哥栾哥,就知道栾哥,是我陪你比赛还是他栾云平陪你啊。

 


      在通道处,孟鹤堂遇见了金霏陈曦,“小孟儿,说的不错。”相互点头后,“到你们啦,你们也要加油啊。”“一定一定。”金霏还没说完,就被他哥拽走了。“兄弟,这才刚认识,你咋就小孟小孟的叫,哎呦,听得我。”“哥,闭嘴吧,咱们好好比赛。”从座位上走下来,金霏心里的忐忑在看到孟鹤堂时烟消云散,他也不知道这才见过几面的人为什么能让自己心静,难道是小孟儿笑的好看?

 

 

       金霏陈曦也是十年磨一剑,这么些年的汗水,他们想看看能浇灌出多少陌生脸上的欢愉。陈曦中间有一段假牙掉了,偷偷给它按回去,看的人啥也不知道,殊不知这台上人早已冒冷汗,要是因为自己这牙而毁了整个节目,陈曦估计下了台就把一口牙全敲了。当张国立先生嘴里飘出“咱们也不耽误大家时间,回去吧。”陈曦感觉牙疼,后台,孟鹤堂小嘴微张,十分惊讶,不应该啊,金霏他们的表演很好啊,金霏则是直接冻住了,血管一碰都能掉冰渣。大脑一片空白,人在遇到超出自己预估事时,身体会做出本能反应,因为不想面对,害怕面对,所以会自动屏蔽信息,大脑接收不到信息又怎么思考呢。不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,不确定自己所做出的动作会产生什么影响,只能被定在原处,一动不动。

 

“哦,原来还有这事,牌子忘给了。”

简简单单几个字,确似甘露,给了被狂狼冲上岸边的两条鱼生的希望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过了,这心啊,又回到肚子里了。毕竟是合作这么多年的兄弟,陈曦台上的小动作没逃过金霏的眼。金霏打趣道:“我当时的心情,就和你假牙掉了的心情一样。”回到后台,两人给在场的各位同行鞠了一躬。陈曦看着搭档脚步轻盈,快速移到孟鹤堂身边,一口一个小孟儿,聊得那叫一个开心。反观孟鹤堂的小搭档,叫什么来着,陈曦又不是金霏,第一天见面就把人名记住,还叫的那么亲切,想想啊,周狗粮?不对,周九良,对,就是周九良,这小孩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过了一个星期,是20进10淘汰赛。赛前,节目组也是想方设法的博人眼球,让选手写出心目中的排名。

   


      —— ——   ——  ——没得感情的分界线——  ——  ——  ——

 


     “哎呦喂,小祖宗,笑什么呢,这都快12点了,还不睡啊。”从浴室出来的栾云平看着床上抱着枕头咯咯笑的人说道。从金霏陈曦房间回来的孟鹤堂早早洗好宠幸被子了,谁知道还没睡着。“洗好啦,栾哥。这不突然想到‘相新’时候金霏他们‘热得快炸了’那个梗嘛。”“是啊,你第一期还向我炫耀晋级,后几期哭的都能淹金山寺了。”一个白花花的枕头毫无征兆的飞向栾云平,“你,你瞎说什么啊!”

 






下周末就是欢乐栾云平了,估计以我的龟速,“与君”在下周末前时间线是赶不上了。。。到时候作业要是不多,给栾队开后门,单独给他颗“堂”~~~嘿嘿










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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