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喵

无冕未必不称王

与君人间雪满头 01

不要被标题骗了  不是古风      毕竟不是他们,ooc难免

栾堂--被人宠爱,肆无忌惮,哥哥=避风港

良堂--才不是宝宝,而是只做你的周宝宝罢了

霏堂--得一知己,无憾


 



 

     “栾哥过生日,等着我过去吃饭呢,下播啦,大家记得8点看‘大赢家’哈!”关掉直播间,一抬头,孟鹤堂就看见一只橘猫靠着门框,“孟哥,结束啦。”“嗯。”周九良边拖着孟哥边说,“你这直播时间也太久了,我快饿死了。”孟鹤堂看着自家周宝宝钢丝球般的后脑勺,眼带笑意嘴角微扬。


      饭店是石砖墙,嗯,栾哥喜欢的风格。


      推开包厢门,四个大老爷们正聊着天,黄色灯光映在每个人脸上,兄弟间的岁月静好不过如此。


      栾云平拉开身旁的椅子,“孟儿,饿了吧,过来坐。”“服务员,上菜吧。”栾云平刚刚可是和一百多万孟鹤堂的人一起观看直播,刚开始,还以为自己被卡出去了呢,伸手捏捏孟儿的脸,软软滑滑的,这哪是个三旬老汉该有的皮肤啊,果然真人比视频里的看的还舒服。


      “行了,栾云平,你再捏小孟的脸都要红了。”曹鹤阳在桌底下踹了烧饼一脚,示意他闭嘴。烧饼转过头努力睁大眼盯他的好搭档,曹鹤阳才不管他呢,瞪回去,哼,多管闲事。


      “栾哥~”孟*垂耳兔*鹤堂朝栾云平眨巴眨巴眼睛,“好好好,不摸了哈。”斜对面的周九良掐着腿,要不是怕没了商演,早把栾大总队长的手给拍走了。“啊!”

孟鹤堂放下杯子道:“旋儿,怎么了?”“没事没事,不小心踢到桌子了。”秦霄贤满脸堆笑,心里早把周九良从头到脚骂了个遍,掐也不掐自己,掐我老秦的腿,还突然掐那么重,有本事把栾队打一顿啊!


      未见人,先闻味。“栾队,你这菜点的不错啊,这老远都闻到味了。”曹鹤阳说着顺便和栾云平喝了杯。菜陆续上来,六个大老爷们,都饿了许久,风卷残云,一会桌上就有几个空盘了。


      烧饼已经三杯酒下肚,面色微红,真跟才出炉的烧饼一个样,拍拍搭档老四的胳膊,两人默契地起身,端起酒杯,“栾队,生日快乐。”栾云平北京爷们,也不含糊,说完谢谢,一杯酒直接干了。“栾哥,你喝这么猛容易醉。”栾云平感受到孟鹤堂眼里的担心,忍不住逗逗他,“哟,孟儿,关心哥哥呐。”“你可拉倒吧,喝死算了。”孟鹤堂转身继续与碗中的毛血旺作斗争,把毛血旺放白开水里洗洗,没办法不吃辣,可又馋。洗过澡的毛血旺虽然脱了红衣,但是Q弹依旧。


      这边秦霄贤给自己倒了一点白酒,敬总队长喝啤酒那可不行,“栾队,祝你生日快乐。”一口白酒入口,辣的秦霄贤嗓子直冒火,咳了好几下呢,平时和好哥们喝酒蹦迪但这白酒却不怎么沾。听孟鹤堂的话,栾云平这次就眯了一口,意思意思。“感谢哈,老秦也祝你越来越好。”酒虽未全喝,但这话说的真诚。


      虽是个爷们,也登台工作演出几年了,可到底秦霄贤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说不感动,那都是假的。秦霄贤平时上微博抖音刷刷和自己的有关消息视频,看到的大部分是自己如何如何帅,台上怎么怎么傻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,老秦的脑子傻不拉几。他多想刷到和师哥们一样的视频,孟哥的时运赋,周九良的叫小番,张九南的贯口(九南的嘴皮子是真的溜)……他也想看到自己在台上努力的样子啊。秦霄贤知到他自己绝不是最好的,可粉丝量却比许多优秀的前辈,师哥们多了几倍。秦霄贤只能悄悄努力,变得更好,希望惊艳所有人。压力似大山砸在他的背上,似海水将他淹没窒息。还好,师傅的那句“这是我徒弟,秦霄贤”让他看见海面上的灯塔,栾队的祝福让他有了前进的动力。


      “周九良,你不表示表示。”栾云平朝周九良挑眉示意。“哥,我是这么想的,你……”“不,你不想。”周九良还没说完就被栾云平打断了,最气人的是他孟哥还用自认为有杀伤力的眼神瞪他,橘猫委屈,橘猫无奈的来了句“生日快乐。”橘猫也想和孟哥坐一起啊。


      突然,包厢一片漆黑,拐角处的麻将桌上闪出火花,微弱,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“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生日快乐~~”孟鹤堂唱起生日歌,端着蛋糕走向栾云平。黑暗中,孟鹤堂就向发光的精灵。最后在五个人的合唱中,栾云平吹灭蜡烛。“我都多大岁数了,你们还搞这个。”“是啊,你个男人。”烧饼和栾云平是互怼习惯了。“嗐,哥哥,你可一点不显老,年轻着呢,蛋糕不就图个开心嘛”栾云平心想还是孟儿会说话。“栾哥,你许啥愿望了?”“不说。”“哎呀,哥哥~”嘚,这小祖宗是真不把自己当三旬老汉,“孟儿,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,乖啊。”他才不会说呢,栾云平希望父母家人安康,希望德云社越来越好,他还希望,他的小师弟孟鹤堂前程似锦,岁月无忧。


      订的蛋糕是--提拉米苏(额,因为我爱吃),曹鹤阳打开包厢的吊顶灯,孟鹤堂朝着提拉米苏切了四刀,栾哥生日,但他还是把最大块分给了周宝宝。提拉米苏苦涩的可可粉伴着马斯卡朋芝士与淡奶油的香甜,像极了这群男人这些年的光景,摸爬滚打,磕磕绊绊,欢声笑语,也就这么过来了。


      嬉笑欢闹,吃饱喝足,几人准备回酒店了。


     “哎,你们等等,拍个照,发微博吧。”烧饼询问道。

栾云平拽过孟鹤堂,胳膊搭在孟儿的肩膀上,以实际行动赞成了烧饼的提议。周九良本想站他孟哥旁边,谁知被四哥挤了过去,说什么黑色衣服站一块。行行,今天是栾哥生日,主角不是自己,我周九良大度的把孟哥让出来吧。


       咔嚓,六个兄弟的笑脸定格在这一刻。


      栾云平和孟鹤堂比的那两个“耶”,在照片上尤为突出。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说,孟鹤堂头上那犄角是他饼哥的爪子。


       累了一天,回到酒店,当然是回屋洗澡睡觉啦。


      “孟哥,你喝多,傻了吧,咱们不是这层啊。”电梯间,周九良拍着孟鹤堂笑道。“你个死孩子,没大没小的,给金霏陈曦送蛋糕去。”“孟儿,我过生日,你居然还想着别人啊。”“栾哥,说啥呢,金霏他们和我与九良关系不错,都朋友。再说了,现在这个情况,街上店面没全开,他们肯定也好久没吃蛋糕了。”出了电梯门,栾云平拿过孟鹤堂手中的蛋糕盒,“我就说,你当时怎么切四刀呢,原来这两块是给金霏陈曦留的。一起吧,我也过去问个好。”周九橘本着不能让自己的“铲屎官”被拐走的想法,也粘着孟鹤堂。“孟哥,你这蛋糕怎么说啊,说栾哥过生日啊?”孟鹤堂rua了下周九良的钢丝球,周宝宝在外面少年老成,怎么在自己这,哎,就跟没脑子似的。“怎么可能这么说,这不让人家尴尬嘛。”


      孟鹤堂,周宝宝周宝宝也只是你的周宝宝罢了,过几年也是三十的人了,也只能在你这随心所欲,不转动他那十八核大脑。


       三人刚到xxx号房前,门就打开了。“小孟儿,你怎么来啦!”金霏推了下眼镜框,笑眯眯似狐狸一样,忙迎人进来。“不是孟儿一个人,是我们。”“哟,栾队,还有九良啊,抱歉抱歉哈。”孟鹤堂不客气直接在金霏床上滚了一圈,坐起来问:“陈曦呢?”“我刚开门就准备出去看看他跑哪去了,手机也没带。你们三过来,咋了?准备把我打一顿,直接夺冠啊,哈哈。”孟鹤堂从床上蹦起来,“九良,你看看,你金霏哥,太没良心了,好心给他们送蛋糕,你瞧瞧,这想什么呢。”周九良站在孟鹤堂对面,与他孟哥对视,一双小眼睛‘biubiubiu’努力传递信息——孟哥,你看,金霏本性暴露了吧,别再没事干和他微信聊天都不理我了。


      “那敢情好,谢谢小孟儿。”“那啥,买的是10寸的大蛋糕,我们之前和饼哥他们已经分过了,你别嫌弃啊。”“怎么会,正好吃蛋糕继续看《大赢家》。”聊到此处,孟鹤堂兴奋地眼睛闪光,“怎么样,我第一次演电影,你说,有啥不足尽管提。”栾云平笑着摇摇头,孟儿,你这样子哪是让人家提意见,明明是一副兔子刷一下竖起耳朵求表扬啊。“小孟儿,你演的当然好啦,第一次能演成这样很不容易了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鬼知道我看见堂堂胸前挂着捆绑的牌子时,我脑子里是什么玩意)


   “栾队,我们可是从前年‘相声有新人’后,就没见过了,正好有活上面的问题要问问栾大总队长,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。”栾云平接过金霏递来的水杯,“行啊,小孟儿那段时间总是推荐我看你和陈曦的演出,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难题能把也被师傅踹过的人难住。”金霏右手在身前摇两下,“嗐,郭老师能踹我,是看得起我。”


     门口‘嘀’的一声,陈曦刷房卡回来了,好家伙,出去一会,老搭档被德云社的人给包围了。几人相互看了看,笑出了声。


      这个场景好像18年也有过吧。





   下章应该是18年“相新”时候的故事。





      题目来自“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”,元稹与白居易真的是同患难共进退。元白之间,深情不渝,至死方休。杨万里也曾感叹:读遍元诗与白诗,一生少傅重微之。再三不晓渠何意,半是交情半是私。但是元白二人却没能相伴一生,彼岸花的摇曳,黑白无常的召唤,谁躲得过呢?有些情感,鬼知道是什么,有的情感之深,之重,不亲身经历,便体会不到,描绘不出。亲情温暖,爱情美好,友情珍贵,我们也只能把我们希望的美好,看做爱情罢了。白居易的原句太虐,所以改了。希望堂主和他的师兄弟,朋友,到满头白发时,依旧共赏人间繁华。愿堂主在乎的人可以一直陪伴他。

 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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